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晓松:婚姻是一种说不出的痛
文 | 姜诗华
 毕福贵:最近世界杯很热闹,娱乐圈也没闲着!活到四十岁的时候我毕福贵明白了:娱乐没有圈,烂到没有边!即使如此,太阳明天还将晃晃悠悠地从东方升起,每个人都将厚颜活着,我们的节目还将继续,有请晓松、又米。说实话,把二位请来不是我的想法,但是为了收视率,我忍了!
晓松:说实话,我也不想来,但是我俩不来狗仔队就得到我们家去,为了让狗仔队扑空,我也忍了。
又米:无论怎样,离婚对于女人都不是一种荣耀,但我还是来了。如果是结婚对于女人是一幅油画的话,那么离婚对于女人就是一幅漫画!只不过,让别人看漫画,他们笑了,而我看到自己的漫画,我哭了!不管是油画还是漫画,属于自己的东西就是自己的,何必幽怨于其他,所以我来了!
毕福贵:地老了天荒了,谁的心又受伤了?今天把两位请来,谈话的主题是你们的婚姻和爱情,准确的说是曾经的婚姻和爱情。还是先从你们的离婚声明说起吧:声明的前半段都是客套话,就不说了,后半段那么多感谢,对于这份声明,我有几个问题。
晓松:问吧,性格内向的话也就不到这里来了。
又米:问吧,伤已密密麻麻,唯有生命可践踏!
毕福贵:“感谢时光与流逝中的恩宠,感谢成长与回望”,对这句话的解读就是你们也曾有过甜蜜的回忆?
晓松:是啊,我们结婚后的一段时间,我也很知足:有车有房、有媳妇有床。男人嘛,不就那么回事吗?其实我向来就认为,毕加索、梵高和柏拉图,在男女问题上就柏拉图不靠谱。
毕福贵:那高前太太,你怎么看?
又米:不是每支恋曲都有美好的回忆,如果我的脸上有泪滴,我不会再趴在晓松的肩上哭泣。
晓松:那你趴在谁的肩上哭泣?肯定不是潘长江,否则的话,老潘脚下面得垫个马扎。
毕福贵:这话里有话啊?不管以后趴在谁的肩上哭泣,这都是个问题。
晓松:苍蝇不盯无缝的鸡蛋。至于先盯鸡还是先盯蛋? 那就看苍蝇是单眼皮还是双眼皮了。
又米:别说那么难听好吧,这叫红杏园中长,花开墙外香。
晓松:问汝出墙否?无银三百两。
毕福贵:我们节目的观众很多都是小学本科毕业的,比专家教授才强一点点,两位嘉宾,说话能不能通俗点?
又米:人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,旁边那棵也可以试试。怎么样,够通俗吧!
毕福贵:这也通的太俗了。又米女士,当初你为什么爱上一个比你大19岁的男人?
又米:相亲那天没照镜子。
毕福贵:那高先生,你为什么爱上一个比你小19岁的女孩?
晓松:本来想找个小20岁的,相亲那天,他表妹没去。再说了,牛吃的是草,挤出来的是奶。我喝的是奶,沾的是花。
毕福贵:你们结婚的时候,有没有收到亲朋好友的祝福?
晓松:有啊!我哥们对我说:同情鲜花,恭喜牛粪。
毕福贵:那哥们不是你的情敌就是开花店的。那又米女士呢?
又米:我闺蜜说:俺们婚后的日子骑驴看唱本——走着过!
毕福贵:你闺蜜是保定河间的?
又米:嘘,不能让姓高的知道:人家至今未婚。
毕福贵:你们在声明中说:“感谢缘份,感谢信仰。”感谢缘份这个好理解,道家的东东大部分都是虚无飘渺的。感谢信仰我就纳闷了:难道你们结婚的信仰就是离婚?
晓松:爱情和婚姻就是两码事。我知道爱情是婚姻的坟墓,没有婚姻的爱情死无葬身之地。但现在是房价贵、墓地更贵。婚姻啊,就是一种说不出的痛。爱情可以欣赏彼此的优点,婚姻需要包容彼此的缺点,关键缺点缺的不是一点点,因为你们节目是妇联赞助的,我就不对妇女搞人身攻击了。
又米:女同胞们:宁嫁极品男,不找文艺夫。是,搞文学艺术的男人都有气质懂得生活,可关键是婚姻是啥,婚姻就是十五个大字——“柴米油盐酱醋茶婚丧嫁娶生老病死。可对文艺男来说,就是生老憋死啊!炒菜炒不出交响乐,洗尿布洗不出五线谱,但这都是日子啊,就像企业,不能只设计不生产啊,你说对不?姓高的就属于只设计不生产。这不,女儿归我了,更别提以后的产品维护了。
毕福贵:这个,清官难断家务事,更何况我长得不像贪官。这声明中所说的“人艰不拆,点到即止”是嘛意思?据我所知:城管和狗仔队是两个不同的事业单位。城管拆房子,不拆爱情啊?
晓松:这个主要是针对狗仔队的。我们不像某些人:把离婚很简单的事情整成狗血剧,当然,更没有必要就离婚的事情在人民大会堂召开新闻发布会。写个声明是最好的办法,这样既告诉了城管,也告诉了狗仔队,当然,还告诉了CCTV和中国足球队。
又米:理不说不明,话不讲不透。离婚对一个女人是最重要的磨难,但其实也是最重要的成长。相忘于红尘、渐隐于时光也好,理性和尊严,在残存的悲伤里才彰显其价值。我曾是某人的妻子,今天我是女儿的母亲,为母则强!一切都会淡然的!
毕福贵:你会让女儿看《爸爸去哪儿》吗?
又米:不会。电视一演这节目,我就陪孩子去动物园玩。
毕福贵:可怜的爸爸,一边凉快去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