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福贵:生活像一部长篇小说,幸福像一条祝福短信,转眼,2014年只剩下个零头。现在最热播的电视剧应该就是《红高粱》了,连莫言老先生都说了:迅哥像妖精。那么,俐姐又像什么呢?今天,我们就把迅哥和俐姐请到节目现场,看一看她们是如何评价对方的。
毕福贵:俐姐,待会迅哥来,你有没有压力?
俐姐:切!秋风吹、战鼓擂,都没去开会谁怕谁!
迅哥:福贵啊,今天不是重阳节吧?
毕福贵:回迅姐的话,就算是也无效,今年闰九月。
迅哥:那我就明说了吧,酒是陈年香,女人老了不值钱。50岁的人都能排在我前面,她要是着急抱孙子,我不跟她争。
毕福贵:瞧您说哪里去了?你们俩目前不是抱孙子的问题,都先得抱儿子。至于女人老了值不值钱,我觉得怎么也值点零钱,要不,秋菊还打什么官司?
俐姐:老了老了,别看我一化妆那是大红灯笼高高挂,要是一卸妆那就是摇啊摇摇到外婆桥了。但是,有些人要记住:我系红领巾的时候,某些人开裆裤还不知道咋穿吧?
迅哥:你还真说对了,就是现在也不知道咋穿。
毕福贵:停,我们这是三人转不是夏娃之秀。今天把两位请来,主要是想请你们谈谈红高粱。我先问一个问题:你们觉得1987年的红高粱和2014年的红高粱最大的不同在哪里?
俐姐:1987年是电影,2014年是电视剧。
毕福贵:不对。
迅哥:1987年莫言没获奖,2014年以后获奖了。
毕福贵:准确但不全面。
俐姐:1987年的红高粱是农民自发种的,2014年的红高粱是农民应景种的。
毕福贵:全面但不准确。
迅哥:我知道了,2014年的时候我没和导演谈恋爱,1987年,哼哼。
毕福贵:对嘛,这才是典型的娱乐圈的答案。都说迅哥像妖精,我看像人精。
迅哥:你可以侮辱妖精,但不要抬举人精好不好?
俐姐:妖就是人,人就是妖,如果莫言没获得诺贝尔文学奖,那红高粱会改编成电视剧吗?
毕福贵:你的意思是说文学只有获得足够高的地位之后,才有资格向娱乐圈靠拢?
俐姐:反正娱乐圈地位再怎么低,也很难向文学圈靠拢。从这个意义上讲:迅哥就是迅哥,鲁迅就是鲁迅。
迅哥:那我心里平衡了,鲁迅姓周,我迅哥又不姓鲁。
毕福贵:是啊,鲁迅的文章都被删除了,迅哥的电视剧却播出了。当然,这和莫言先生是否获奖没有关系。不过,我想问的问题是:莫言先生笔下的九儿,你们在塑造这个人物的时候,觉得灵魂深处和这个人物有关系吗?
俐姐:他奶奶的,和我有什么关系?
迅哥:基本没有,先生笔下的九儿爱余占鳌,因为他是英雄。我呢,一开始和亚鹏那啥,后来断断续续有几个,最后花2元钱买注彩票,一看没中奖,就只好跟着高圣远了。
俐姐:高圣远,这个名字好,高高在上,越剩越远!高富帅里面剩下的又离你比较远的,高圣远,这名字谁听说过啊?反正我没听说过。
迅哥:少啰嗦了,老谋子超生了,也没见你做贡献啊!
毕福贵:停,停吧!回答与红高粱相关的问题。在明知道俐姐与老谋子合作过红高粱以后,电视剧导演为什么又找你——迅哥出演九儿呢?
迅哥:因为我比较白,是双眼皮。
毕福贵:再想想。
俐姐:因为她结婚了,再跟导演潜规则,导演就亏了。
毕福贵:废话,那就更不能找她了,再说,哪个导演愿意亏啊?
迅哥:因为我比俐姐小九岁,所以让我演九儿。
毕福贵:恭喜你,小学数学毕业了。俐姐姐,你认识到你在电影红高粱中的不足了吗?
俐姐:认识到了。我演九儿的时候才23岁,迅哥演九儿的时候,40岁了。这叫狐狸未成精、纯属太年轻!
迅哥:俐姐是女人,我是女神。
毕福贵:人吗,破罐子破摔是不对的,但是把破罐子当成宝贝也是不对的。不管怎么说,深秋来了,高粱红了,九儿呢,终归是你们演了。我的问题是:从九儿的人生命运再看几十年后你们今天的轨迹,虽然处于不同的时代,中国女人的命运改变了吗?
俐姐:没有吧,我甚至觉得更低了,当年九儿即使不跟着余占鳌,也有拤饼吃,至少花脖子也喜欢她。而我如果不认识老谋子的话,可能就没有电影拍,至少成名不会这么早。
迅哥:之前演橘子红了,感觉跟老谋子拍的大红灯笼高高挂差不远,女人的命运从来都是顺从的,当然,九儿是反抗甚至是叛逆的。但我觉得从传统文化的基因看:如果男人反抗,那就是英雄;如果女人叛逆的话就是出格。从这个意义上讲我同意俐姐姐的观点,中国女人的命运并没有彻底改变。就说那单家寡妇可是守着贞节牌坊的,名声虽然好,可心里的苦谁又知道?
俐姐:是啊,就像我吧,不仅名声不好,连贞节牌坊也守不住了,老谋子超生都不找我,这心里更苦谁又知道?
迅哥:俐姐姐啊,你也50岁的女人了,就别想着结婚不结婚了,再说,这结婚证其实就像一张纸,两个人合成一张照片是一辈子,一张照片分成两个人也能活一辈子。就说我前男友亚鹏的前妻吧,那照片不就随便贴来贴去吗?我算看准了,别管子怡如何努力,汪峰是上不了头条了。
俐姐:一切如妹妹所言,怪不得电视剧中的九儿,妹妹拿捏得如此到位,想必这上辈子的恩怨风雨、下辈子的爱恨情仇皆入妹妹眼帘、一切已如浮云了?
迅哥:姐姐言重了。姐姐在1987年红高粱中演九儿骑毛驴,那时候我还没驴高呢!至于如何看唱本走着瞧,也是近年所思所获。何苦为难自己,不如学那九儿,高粱地里走一遭,何苦没有痴情汉?
俐姐:懂了,主持人,不聊了,我要去高密,今晚的动车。
毕福贵:行,你们先去,我打电话通知一下村里的光棍。